栉麟

【不吃腐 是女尊人 很无趣】

白雪歌 (1)

•山伏国广×婶
•暗黑本丸背景,私设如山
•卡皇不是婶婶的刀,婶婶不是时政员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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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夜深知雪重,时闻折竹声。

   

     山伏国广提着本体,挎着几斤冻肉,拎着一袋米,踏着厚重的积雪前行。怀兜里揣着的几枚小判在汉子有力的踏步声里跟着叮当作响,敲着同样待在里面的一振伤损的短刀。雪势很大,斗笠和蓑衣抖落了好几层积雪,山伏青色的发尾和眉头结着冰霜。

     踏雪声变缓了,过膝的雪阻挡着去路,严寒席卷全身,怀里的短刀不安似的释放出微薄的灵力,试图温暖破损的刀身。山伏微低下头,眼睛依然盯着白茫茫前路上那隐匿于胧雾中的竹林。

     “没事,就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清淞往灶里添了几根柴,拉动风箱让火烧的更旺。蒸腾的热气自上而下弥漫到窗外,屋里屋外都是白色的世界。地龙烧的甚暖,热气扑脸,炉子上的炖肉咕噜咕噜冒着香气。清淞看着屋里升腾扑朔的雾气,便把墙角悬着的几块腊肉拴在屋外,披了裘衣向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 适逢山伏回来,雪翁似的带着一身积雪与寒气,看见不远处大门外矗立的雪白的人儿,大笑着加快了脚步,深一脚浅一脚地带飞了松软的雪花。

     穿过门庭时跺掉浮雪,清淞接过斗笠与蓑衣先一步掀开厨房的帘子让他进屋。山伏将冻肉顺手放在灶台上,把米袋堆在墙角,方才接过清淞递来的毛巾,囫囵擦着头发,抹了下脸。清淞出去挂肉,山伏便掀开锅盖,锅里竹筒清香裹着饭香扑向脸上凝成水汽。汉子又擦了把脸,欢实地笑了。

     清淞甩了甩蓑衣上融化的雪水,解了裘衣,招呼山伏吃饭。后者从怀里掏出那振短刀小心地递给她,便坐下劈开竹筒,把饭拨到碗里,就着炖肉扒饭。清淞摩挲着暗淡的刀鞘,抽刀查看损坏的刀身,确认短刀的情况后将他裹在温暖柔软的裘衣里,方才拾起碗筷。

    “这雪下得不是时候,回来路上可好?”清淞看着大口扒饭的山伏,将肉推到他面前问道。高壮的汉子粗中有细,待米粒咽尽,才回答道:“小僧下山约莫一个时辰,天上便下起小雪,回程雪势忽然加大,最深的地方已经过膝,两个时辰才堪堪赶回来。”山伏不着痕迹地把炖肉推向清淞,看着裘衣,眉头紧锁。“小僧买了米肉,回来时去了‘那边’附近,看见这孩子在‘那边’门外,小僧便将他带了回来。”清淞雾蕴的黑眸看着裘衣,解开捧出伤痕累累的短刀,神情暗暗悲戚。

     “愿神灵保佑。”清淞握住短刀,用灵力温养刀身,她的灵力不足,又缺少材料,无法治愈他,只能修复细小的伤痕,减轻痛苦。

    山伏国广没接话,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天地,心有牵挂。清淞见这整日放声大笑慧敛豪气的精怪汉子如此担忧,也不知说什么宽慰的话,默默收拾碗筷,对他说:“明日,与我下山去拜访那位殿下罢。今日且早休息,莫徒生烦扰。”

    山伏忽然站起来,抢过清淞手里的碗筷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 “カカカカカ,夫人说得对,莫生闲扰!贫僧的修行还不够啊!”清淞久违地被吓了一激灵。

       庭院光秃的树上发出一声脆响,原来是山伏的大笑震掉了树上的雪,压断了一根枝节。

       此时山下。

       寒风裹挟着雪刃刮过,一个白色的身影愣在山路口,望着早已被积雪覆盖的曲折山路,打了个寒噤,自嘲道:“哈哈,这可真是……吓到我了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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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家的鹤丸国永,绝赞迷路中。

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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